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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法家张宇:看到六朝唐宋妙

日期:2016-06-10 13:53:47        

  张宇,国家一级美术师,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,中国书法家协会楷书委员会委员,中国煤矿文化艺术联合会副主席,中国煤矿书法家协会主席,安徽省文史研究馆馆员,担任过淮北市书法家协会主席,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,中华全国总工会执委,安徽省政协委员,淮北矿业(集团)公司党委常委、工会主席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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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看到六朝唐宋妙 ——我的书法创作体会张 宇我学书从《龙藏寺碑》入手,历经二十余载,自1997年始学褚遂良《大雁塔圣教序》,兼及黄山谷大字行书,于山谷道人手札也较偏爱,齐头并进。我的理解是,行不兼楷,容易浮滑,楷不兼行,容易刻板。其中褚书《大雁塔》,点画清腴飘逸,于遒劲中姿媚跃出,如雅人逸士,啸咏于月影波光之间,对我影响最大。孜孜以求,经年寸进。回顾学书历程,一方面循序渐进,另一方面有所侧重,楷书占大头。研究楷法如何入手较合适?一般不外两种观点:一是先从篆隶入手,知其本溯其源,有篆隶意则自高古,傅山《霜红龛集》云:“楷书不知篆隶之变,任写到妙境,终是俗格”;二是从唐楷入手,法度齐备。唐是楷书发展至成熟时期,具有端庄、匀称、协调、和谐之美。两种方法皆可取,主要看个人偏好,不妨先从了解楷书的发展脉络入手。楷以魏楷和唐楷为主,起初尚有晋楷,魏唐之间还有属过度性质的隋碑,易被忽视。这一时期出现了融合趋势,可谓“熔南北于一炉,开唐书之先声”。尽管有更替之变,六朝魏晋与唐宋之间的审美并不是完全对立的,唐人以晋人之理而立法,宋人以唐人之法而尚意,出新意于法度之中,寄妙理于豪放之外,故宋人书用意险而稳,奇而不怪,意生法中。隋碑有古质形态,保留六朝意趣,初唐褚遂良楷书,既有隋碑风貌,又有二王因子,可谓法中有意;黄山谷书从颜而出,一点一画,皆有出处,可谓意中有法。掌握了这些内在规律,可以一通百通、一变万变。扪心自问,为什么要花大量时间和精力在楷书方面?因为涉及到一个“技”的问题,圆熟的笔墨技巧和深厚的艺术功力是基础,离开了这些,则很难入“道”的境界。古人云:“君子图体、小人图未。”书法必须脚踏实地,以沉着为本,而后能绝迹飞空,入痛快之境地。不论何种书体、何种风格都必须以充沛的笔力为后盾。一个书者要得之于心而应之于手地驾驭和控制一支柔软的毛笔,使之在宣纸上挥运自如,决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需要花大力气下大功夫才能做到。笔力是一种综合性的艺术效果,不仅与执笔和运腕有关,而且还与点画的厚度、深度、形质以及用笔的方圆、中侧、节奏、笔势等方面有关,还涉及到字形的间架结构,这一切最基本的要素都可以在楷法中得到提升。如今艺术的商品化使得一些人躁动不安,以急功近利之心,行舍本图未之举,朝学执笔便暮夸已能,理法未备便奢言抒情,规矩未谙便自诩创新,气格未成便狂言个性。学书之道,入门要正,心态要平,入门正则能达其变,心态平则能通其灵,在这微妙的天地里通灵达变。工作之余暇,于静坐中作楷法数十字或数十行,自能使人平矜释躁,万虑消沉,写到得意处,眼前一片化机,岂非人生之乐事乎!窃以为,楷书创作最理想的用笔是笔画当中浓而两边枯,不光而毛,涩中自有无穷之韵味。发笔逆入时速度要快,如惊蛇入草;逆入作点后调锋时宜慢一些,所谓“迟回不进,以成藏头护尾之势”;捺法宜抑扬顿挫,一波而三折,所谓“不徐不疾,欲卷复驻,得意徐乃出之”;短撇要快,锐而且速,如鸟之啄物,谓之“仓皇而疾掩”;挑法宜迟;长撇宜悠扬,贵险而劲,意欲婉转流畅,笔力送到而势有余韵;悬针宜徐,徐则意足而态有余妍;垂露宜疾,疾则力劲而笔能复逆;点贵乎重,其势如高峰之坠石。但运笔速度没有绝对的快慢,就风格而言,有快节奏的楷书,所谓“作真如草”,故其作楷时肘下生风,有沉着痛快之状。不论迟速,肥瘦,都贵于控制在“度”的范围之内,过疾则笔则意蕴缺乏,过迟则骨肉凝滞而笔力孱弱,太重则肥而露肉,太轻则瘦而露骨。点画与点画交换时要精熟于“度”法,即上画收笔时写下画发笔逆入时之间的过渡动作,笔锋在离纸面极低的空中作快速联系。度法要快,出之自然,不露形迹,方为上乘。使转有字内之转与字外之转两种,字内之转源自篆法,即在运笔转折时暗换笔心,始终保护中锋运笔,其转法如“折钗股”,有一种富有弹性、力度和张力的弧度之美;字外之转源自草法,盘纡于虚,为无形之使转,虽不着纸,却极灵动,心能转腕,腕能转笔。至于长画中间之走笔当视其情况而定,或逆势涩进,而中截略细。作楷之法如闲庭之信步,有优游自得之状,缓以会心,疾以出奇,速以取劲,迟以取妍。妙在曲势中求直,不平中求平,或向或背,或向中有背,或背中有向,或上平而下高拱,如覆舟之状,有轻重徐疾,有疏密虚实,有曲直向背。运用纯熟,用笔自然会灵动起来。楷书用笔有了轻重徐疾、抑扬顿挫的韵律,由此产生墨色浓淡枯润的变化。作品墨色有变化,会大大增强表现性。最理想的用墨是枯中见润,在笔酣墨饱的情况下依靠速度和中锋、笔力和笔势拉出来的枯笔,才会有“干裂秋风,润含春雨”之状。书写楷书最忌写一个字蘸一次墨,这样永远不会有枯笔,有飞白。写楷书贵在有姿态,寓险绝于平正之中,这是形成风格的主要因素。楷法之妙不难在平正,最忌过于平正,难在于平正中寓有险绝的姿态,“势若奇而反正”。不但要注意每一点画的收笔和每字末笔,收笔要圆能收归画内,则能八面出锋,每字末笔结束好则态有余妍,而且关注每一行中字与字之间的关系。楷书行气主要靠体势变化来完成,切忌大小一律,贵在于参差错落中各尽字的姿态,使其有虚实、疏密、大小、奇正、长短、开合、伸缩、肥瘦等变化,如老翁携幼孙行,故凡一行之中,无论疏密斜正,必有精神挽结之处,必有一股势隐隐贯注其中。只有注入了富有内涵的意蕴和耐人寻味的情趣,才能使本无生命的点画和结体充满了意味。楷书有端正庄重之意,必须守住一个“正”字。但将楷书写得四平八稳、大小一律,从点画结构上来说几乎是无懈可击,但总觉少了点意趣,少了点萧散的风度,少了点个性的流露,少了点放逸的精神,是识有余而胆不足所致。反过来讲,将楷书有意经营的歪斜倾跌,极力变形,解构点画,甚至脱离了笔势的管束,诡异谲怪,貌似个性,其实是野狐禅,路子一歪,愈骛愈远,弄巧成拙。我认为由正至奇,不中即板,过头即怪,在动态平衡中把握好“度”,不以奇而废平,也不因平而废奇,尽量做到“正而不板,奇而不怪”,柳公权所谓“心正则笔正”。其次方能谈及“变”字,做到点画布白独出灵裁、不主故常。如果说,我写褚楷为求正,临习黄山谷大字则是为求“奇”,出人意外,耳目一新。使得平中求不平,不直中求直,于参差错中求齐平,于动态的相对平衡中求变化,于点画间的留白处求疏密,自有万壑千山之气象奔赴腕底,熟中求生、随机生发,因势流动、新意自出。由是观之,以形求势,只是方法,因势生形,才是目的。书法求真、求美、求好、求精、求高雅的过程是水到渠成的,个性的形成不仅要解决技巧和功力的问题,还需要个人学识的跟进,依靠文化底蕴的支撑,才能将意蕴和情趣渗透到具体的艺术创作中。我的理解不外在“韵”和“意”两方面,由韵及意。“韵”是书法美学中一个重要范畴。具体而言,笔法上主要是通过用笔的轻重徐疾、刚柔曲直,肥瘦迟涩等来体现;墨法上通过用墨的浓淡枯润来体现;行气和章法上通过疏密虚实、参差错落来体现韵律美,总体上代表一种雅逸的风度。“意”并不是指具体的点画和局部的结构,流露在整幅作品中的一种境界、一种格调。说得通俗一点,“意”即一个书家的想法、构思和追求,若能在形式上突破前人藩篱,便形成了独特风格。其中笔意有主导作用,一个书家在他独特的笔调中所赋予的内在的情趣和生命的律动,囊括万殊,裁成一相,抽象地体现自然美,并通过线条的运动和力量来表现书者的内在精神,又通过点画的变化和组合来表现书者的外在风貌,黄山谷谓:“欲得妙于笔,当得妙于心。”记得朱和羹《临池心解》云:“书学不过一技耳,然立品是第一关头,品高者,一点一画,自有清刚雅正之气,品下者虽激昂顿挫,俨然可观,而纵横刚暴未免流露楮外。”我的理解在于,无论临摹还是创作,要有平常心,否则会产生浮躁心理,没有恒心和毅力,浅尝辄止、表面文章,就谈不上出成果,出精品。很多伟大的事业,都是经过无数微小细节一步步来实现的。(编辑:崔宝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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